他露出几分同情之色,但江与眠看着,心中却忽然生出厌恶。

        裴家被屠一事分明就和这些人或多或少有关,崔道迟此时的嘴脸实在是恶心。

        这种情绪江与眠鲜少会有,但此时实在是难以遏制。

        崔道迟不知江与眠早已知晓他真实面目,又故作悲伤说道:“如今裴家嫡子棺木出现,我等知情的几个人还未告知更多修者,怕惊了裴家仇人,暗地里来毁坏棺木。”

        “想着要先想办法把那孩子的棺木从黑水潭里捞出来,不然过了今晚,棺木上刻的阵法一破,就彻底沉下去了,再也无法捞出来,好让他入土为安。”

        “唉,可怜那个孩子,才八岁。”崔道迟哀叹一声,连陈几度都摇头叹息起来。

        事关裴家嫡子,情况听起啦也焦急,过了今晚就无法打捞,江与眠再次携了裴溟去一旁商议。

        “你如何想?”他问道,虽然裴溟在他面前从未提过家里的任何事,现在也没有露出任何情绪,他知道,裴溟将所有关于裴家的情绪都藏了起来,不敢露出半分,不然会引来杀身之祸。

        裴溟表情看不出什么,他沉吟道:“既然如此,那我同师尊去看看。”

        江与眠点点头,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说:“也好。”

        一行四人往苍岭山赶去,御空在前的崔道迟背对着江与眠二人露出个满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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