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峰闻言就叹了口气,“是啊,这也太难了,要不然我们想办法在学校里组织一场捐款,我想同学们应该都会愿意捐些钱的。对了,我们还可以去问问辅导员,看看他怎么说。”
“好,那等我们回来再说。”季明州道。
挂断了电话,老好人李胜瑞就立刻说,“别想太多了,到时候我先带头捐钱,总会有同学愿意捐款的。”
“嗯。”季明州点了点头。
作为当事人的方远却是半点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他的嘴巴却被堵得牢牢的,除了发出‘嗯嗯呃’的声音,根本就说不出一个字。
方远想说,他根本就没疯。
方远想说,他靠自己就能赚钱。
方远想说,他不需要别人捐钱。
可他说不了。
等到了医院,见到了医生,护士将他嘴巴上的毛巾取了下来,方远以为自己终于得到说话的机会,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可他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地钉在了‘精神病人’的耻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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