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子有点替贺子丰不忿,村里是人情社会。这要是切断了贺子丰跟村里的联系,他日子肯定难过。
贺子丰对这事儿看的倒轻。道:“谁又能指望上谁。”可以凑在一起就凑,凑不到一块去就分开,反正他们住的偏,就是合不来又能怎么的?
欢子道:“咱哥俩是小时候撒尿和泥的情谊,别人咋样我不管。你有啥难事儿就来找我。”
贺子丰点了点头,道:“有心了!”
简单的说了两句就往家里走。
没走几步又被拦住了:“哎,你啥时候去的县城,县里跟咱们村里可有一段距离呢。”往常他们想去县里走动,天不亮就得出发。又没有马车,纯靠脚力且得走上两三个时辰呢。
村里人都觉得贺子丰胆大,说报官就报官了。
带入他们想想,提起这个念头就胆儿突的,他们连衙门口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这要是被人抓进大牢里可咋办,像他们没什么关系的人,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见到县太爷了么?”
“县太爷长什么样。”
“你跟他说话你害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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