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个古地球互联网流行词来描述,崖会泉刚刚经历了一场“瞳孔地震”。

        “他刚才最后推荐的是个什么?”崖会泉说。

        他虽然不想再看这种过分求真的视频,不过考虑到给猫的日用品还没买齐,在权衡两秒后,他果断把这份活推给了任劳任怨的电子管家。

        “百里。”他又说,“这份影像资料你拿去再看一遍,然后按着推荐添加购物车下单。”

        百里乖乖应下了这项要求,后台麻利处理起信息。

        等影像信息被电子管家提取,面前的屏幕回归到个人终端主界面,忽然无所事事的崖会泉撸了一把身边的猫,他闲得无聊,便又重新打开终端,点开他休假期几乎不碰的通讯录,难得想去看看通讯录附属的小型动态分享平台。

        他躺在疗养舱的那段时间基本与世隔绝,尽管他厌烦无意义社交,但也还是总有一部分人,能归在他的“定期观察”列表里。

        动态分享平台上,崖会泉刷出来的第一条信息来自他的亲卫卢思明,对方在晒自己出生才八个月的小侄子。

        这是一个刚好跨过了动荡岁月,出生在和平伊始的孩子。

        崖会泉静静看了那些相片和短视频一会,眉眼柔和下来一点。

        他都已经在旁边调出卢思明的个人信息码,准备发条消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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