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会泉便无言以对,有长达半分钟那么久的沉默期。

        在他身边,已初步适应新名字的猫抬头,正好看见人类又是满面一言难尽,还有轻微的暴躁。

        像情绪发不出来,有心发火又不得不承认错误源头在自己,于是一把火只好憋回去,只恨不能分裂出来一个分/身,好跟自己发一场脾气。

        “好的,排除‘旦旦’以及其他类似称呼。”百里在半天没等到少爷答话后,他难得又展现出了体贴一面,没有人工智障,主动把主人显然很有意见的字眼从称呼库里抹除。

        崖会泉还是不吭声,他又听了一回“旦旦”,只默默把电子身份卡翻出来,跟信息栏烫眼球一样快速瞥了一眼。

        “那么。”百里又说,“我称呼您的猫配偶为黎少爷,您认为这样可接受吗?”

        崖会泉说:“听着像我有了个弟弟。”

        在这个家独霸“少爷”称呼长达数十年,崖会泉是真不习惯从电子管家嘴里听到一个新的少爷。

        当然,考虑到这位全家独一无二的少爷正心情不佳,他这话说得其实也有挑刺嫌疑。

        但屋内的其他两位家庭成员都没提出异议。

        “那我就只能称呼您的配偶为‘黎先生’了。”百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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