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最近有谁亲眼见过他,还得数他上回来做个人信息重录,在转乘区遇见的那几个文员。

        今天,将是他在休养期结束后的第一次正式露脸。

        不单单是那两位秘书对崖会泉的出席禁不住议论,等又半小时过去后,习惯开会早到的人们陆陆续续到场,有的三三两两站在走廊寒暄,有的选择提前进去入座。

        但不管是选择站在外面纯闲聊的,寒暄中刺探着情报的,还是进去落座后提前开始翻看今日议题,给自己的稿件做最后梳理的……他们有意无意,目光都投向了同一个方向。

        ——是在看长桌的前列座位里,被摆上了“崖会泉”这个铭牌的空位。

        崖会泉从不在开政治文化会时早到,不过倒也不会迟到。

        当时钟走向9:45,绝多大数与会人员都已进入会议室落座,那些空置的椅子在逐一被填满后,还剩下哪几个无人落座就显得格外突出时,坐在最靠近会议室大门那端的人便最先听见,外面的玻璃长廊上传来了脚步声。

        受过精密训练,对自己也要求近乎一丝不苟的人,走起路来通常都会带有鲜明的性格特点。

        那脚步声十分规律,每一步都像卡着节拍一样精准,硬质的军靴靴底踩在玻璃路面上,却不显笨重,鞋跟起落间没有过多摩擦音,只听起来利落又稳健。

        那人的个子想来很高,腿也足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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