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荀笑着打断话题,转身神色沉下来,他不会再让容容回去的,就是那个地方,把容容埋葬了。
硬板床铺着的是席子,容与躺一阵后,手臂、脚等地方全被印上了一块块印子,趴着的姿势让他心脏有点不好受。
容遥刚给他擦完脸,正在擦他脖子,顺手擦把头发,就差倒桶水下来给他洗了。
“遥遥,好姐姐,你让我翻过来吧!”容与苦着脸,他这样趴着太难受,而且他只是伤了尾椎,又不是手废了,他自己就能擦脸擦手。
“别动,”容遥顺着他脖子往后背擦,她知道干完农活不洗澡的难受,“把上身擦完了,得把裤子换掉,全是泥。”
容与:“……”
他刚伤了尾椎,自己换裤子是有点难度,容遥不会想……
“我自己能换。”容与快速说道。
“噗,放心,我会找爸爸来给你换的,小屁孩。”容遥把毛巾放进水盆,搓洗两下,看到应荀端着盆水走进小堂屋,开声问道:“真找来了?你怎么知道陈爷爷那里有硝石?”
“他是老中医,硝石能治病,自然是有的。”应荀说道,他们隔壁村的山上就有一个硝石矿产,不过现在知道的人也不多,几年后才上报、开采。后来还招了不少当地人去做工,容爸也是那时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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