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秃顶的琴弓头从背后伸出来,无声表达控诉。
纪逍面露心虚:“……”
他接受完采访后,就听说迟烯捐曲的操作了。
就、就凭什么只有迟烯可以呢?
南俞深吸口气,心累。
他在玄关换好鞋,往里走,犹豫等下到底是安慰,还是批评。
说实话,他挺舍不得批评的。
要不还是算了吧?
南俞往里走,在纪逍讷讷不敢言的注视下,刚准备开口,还没来得及出声,就一声“嘭”的爆响。
饭厅的水晶吊灯都被震得开始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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