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冲冷水吗?”南俞立即起身,眉头拧了起来。他几步到纪逍身边:“手。”
比南俞高出不少的男人乖乖伸出双手:“有。”
南俞把双手抓到眼前,仔细再仔细地看了几遍,扯着纪逍回水龙头下继续冲水,最后确认的确没问题了,这才松口气:“如果等下觉得疼的话,就得上点药,比如烫伤膏之类的。知道吗?”
回到座位边的纪逍心情明显愉悦起来,连茶点都多吃了几碟。
迟烯赶到时,两人已经吃完了。
厨师们迅速撤换掉残羹冷炙,重新布置了一桌新菜,温着的粥也又专门给迟烯盛了碗。
“你来啦,吃饭了没?”南俞挥手示意迟烯来吃点东西。
迟烯坐下,一边听话喝粥,一边目送南俞出门去上课。
纪逍也跟着出门,走到玄关处还不忘记回头得意地冲他挑挑眉。
迟烯咬了口天鹅酥,就很气。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而他,吃鸟吃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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