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縯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一回,倒是让文叔说中了。那宛县县令显然也是个硬茬子。在发觉横竖都是个死字后,他假作有事出门,悄悄带着家人行礼偷离了宛县。现在宛县乱作一团,李家人偷着去县衙抢人,倒还真的被他们成了。”
刘秀挑眉,饶有趣味地说道:“这李家中,也当有奇人在。”
才有这般果勇。
刘家兄弟们聚在一处谈完话,刘秀这才回了自己院子。
只是人刚进了院门,几个伺候的人就凑上前来。刘秀挥了挥手:“我无事,你们歇息去。”现在是深秋,刘秀身上的衣裳也早就加了两层。
他低头理着袖口,走到门前,步伐却有点迟疑。
微顿,他弯腰从地上捡了什么东西,盯着看了半晌,把走了一半的下人又叫了回来。
“今日.你们可曾进过这屋门?”
下人们纷纷摇头:“郎君不许,我们平常洒扫也没有进去过。”
刘秀若有所思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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