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縯的眉头紧蹙。

        刘秀好似没看到他的脸色,把已经脏了的帕子收起来:“几日前,伯姬告诉我,她在前院走动的时候……”

        刘秀的话还没说完,刘縯已然站起身来,阴冷着脸色怒骂:“反了他!”幼弟的话并没有说完,可刘縯如何不能听懂其中的暗喻!

        经过幼年的事情,刘縯对仅剩的这几个家人都有些过分的担忧。

        刘秀也如是。

        “一刀毙命便宜他了,你就该把他千刀万剐!”刘縯怒不可遏,气得在田埂上来回走动,蔡绪宁都能看到小人头上冒出来的火气。

        真·火。

        蔡绪宁瞧着这状态还蛮有趣,忍不住戳了一下游离在外的小火苗。

        噗嘶——

        好似泄气了般,那小火苗恹恹儿了,刘縯也恹恹重新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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