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辛玥忍俊不禁。

        下午两人去了苏庭云说的药田,很大一块,绿油油的,一眼望不到边。

        辛玥去的时候,田间许多人正弯腰捉虫,有点像以前她看见过的茶田,只是人数比那多。

        这些都是天然种植的草药,当然有调节最好的种植环境。

        荷兰地少人多,房价高,苏家能找到这么大一块地方种植草药,不只是钱能解决的。

        “苏云先生,”刚站了一会儿,就有一五十来岁的老叔走过来,满脸歉意,“很抱歉给您们带来麻烦,我已经打算辞职了,一直在这里等你的到来,想给你道歉。”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布袋子,“这是我所有的家当,希望能弥补您的损失。”

        “不用了,”苏庭云推辞,“农药消失后,您有给上级报备,也尽力寻找,已经尽到自己职责。”

        一个身在异乡,为苏家工作几十年的人,苏庭云不相信他有异心。何况苏庭山来过一次,他没有接他的辞职信,反而将他交给自己,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苏云先生……”

        “钟叔,谢谢你多年来对苏家的付出,只是以后不要将这些危险品带入田间。”这个事给了苏家一些警惕,苏庭山已经明文规定,不许再带这些危险品进入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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