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动。
眼睛,依旧空洞。
「……」
讽刺的是,而他,对我的包容仍然依旧,「乖,我抱你去洗,全身乾净舒服了再睡。」
不知道就这样过了一周、还是一个月,总之,我被林宇修留了下来,陪在他的身边,要说自己是被囚禁的……好像也算不上,或许,是我自己默默允许的也说不定。
都是折翅的鸟儿了,还能飞到哪里?
他仍是一如既往的疼我宠我、一如既往的无条件包容我的全部,彷佛什麽都没发生过似的、他依然原来的他自己,而我,亦是原来的我。
尽管如此,彼此心里静静横躺的那道裂痕,总在无意晃过角落那间上锁的婴儿房,静静的撕扯、静静的疼。
我们谁都没说,却又彼此心知肚明。
失去了花花,我们,又怎可能还是原来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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