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晏川被牵着手走出教室的那一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
秦钰似乎真的有些着急,教室出来就是卫生间,但可惜她没有在卫生间做爱的想法。
又是那间灯坏了的杂物间。
视线昏暗无光,仅凭秦钰拉着他一路走过大大小小的纸箱,上次来还在的老木桌不知道被搬去了何处,还没来得及思考陈晏川便被按着身子在一张凳子上坐下。
“裤子脱了。”
她的嗓音冷淡得如同融化的雪水,流进陈晏川耳里瞬间让他生了一身寒意。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秦钰似乎有些不耐,决定亲自上手,解腰带脱裤子的动作流畅到陈晏川都一时反应不过来。
裤子堆在脚踝,下半身忽地一凉,陈晏川立马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秦钰压着他右手,强逼着他握住自己的性器,她靠的近了,鼻尖都堪堪要对上他的额头,语气平淡又散漫:“自己动。”
凑的太近,呼吸都要黏作一块,空气变得开始稀薄起来,热气蒸腾着,陈晏川空的那只左手下一秒便搂上秦钰后颈,把人扯低了点,牢牢吻上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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