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自唇齿交缠间侵染所有角落,连人的呼吸,都被感染的发乱,不稳。
陈晏川被丢到了床上,柔软的白色床单一时和他身上的白裙融为一体,还没来得及回过神,他已经被压制在黑影之下。
秦钰覆了过来,膝盖顶在他的大腿根,气势咄咄,好像要逼着他缴械投降,那一身白裙就是他的降旗。
她直起了身,两条腿岔开跪在他的大腿间,陈晏川这时才发现这人右手拿了瓶开封的红酒,甜腻的葡萄酒混杂着浓烈的酒精香气像是海面上突然生出的漩涡,他被一把扯入,跌进深渊。
那瓶红酒被举过了头顶,他被迫仰着脖子,手臂支撑在床上,他半躺着,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秦钰有些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忽然又笑了下,极浅的笑意,却让他眼皮一跳。
那瓶红酒泼了他一身。
白裙被浸湿的厉害,黏在身上,胸口开起一朵朵晕染开来的红色梅花。陈晏川嗅着愈发浓烈的红酒香,被弄得有些发愣。
直至秦钰吻了上来,夹杂着红酒,一并渡进他的嘴里,有些发狠发狂的深吻里,酒液被驱逐出去,流到他下巴,锁骨,脖颈,一片狼藉。
“唔!!”他挣扎不得,反被呛了一口,胸口开始剧烈地起伏,却被那人突兀地掐准了脖子,倾身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