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头长发也没关系,她也很乐意帮他洗头发吹头发,乐意在床上被他沾湿水汽的碎发黏到身上。
“不想说便不说了。”她打断他的思绪,扭头指着房间衣柜的那一排白裙,眼睛好像有些亮,“一会儿可以穿裙子被我肏吗?”
“……”
陈晏川一时间分不清谁更加变态。
秦钰不是第一次见陈晏川穿女式的裙子,但都是情趣内衣,正经的白裙倒是第一次见。
以至于秦钰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一条白裙的杀伤力。
如瀑的长发垂在背脊上,一缕微卷的发丝倒是垂落在锁骨前,吊带的小白裙做的有些贴身,丝滑的绸缎如同一片柔软的雪,露出圆润雪白的肩头和漂亮的锁骨。
胸口或许因为过平露出大片的白,前几次留下的咬痕吻痕还没消散,印在那一场“雪”里,无端生出隐晦的涩情。
明明是纯白如雪的白裙,却压不下他眉眼里那些过于艳了的昳丽,眼尾似乎以为羞涩泛起一层薄红,让人想起雨后被蹂躏过得海棠。
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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