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
陈晏川吞了口唾沫,嗓音沙哑得不像话,“给你肏两次,明天的作业也可以教我写吗?”
腰带被解扣的声音清脆响亮,陈晏川还没有回过神来,两条腿已经暴露在空气里,突然的赤裸引起的一点凉气顺着大腿往上攀爬至背脊,瞬间一阵颤栗。
他不自觉抖着,半坐在讲台上面,脚尖几乎要掂着才能到地,脚趾蜷缩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抽筋,酥酥的麻意传遍全身,他晃得厉害,挂在两腿间的裤子和内裤也要跟着轻微地晃动。
静寂如死水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低促的喘息声,直至射精的声音倏地划破空气,陈晏川抖得更厉害了,低着头靠在秦钰肩上,狼狈凌乱的下半身湿漉漉一片,连她的手指缝和手心,都是粘稠的白浊。
陈晏川只知道剧烈地缓着气,脑子发蒙的厉害,像是出了故障的机器,不停地重复一个指令。
耳垂都咬了下,秦钰的嗓音都变得湿热起来,空气里的腥膻味几乎要扑面而来将他淹没。
“我还没肏呢同学,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我、我…”他想说些什么的,却一张口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知道用迷茫的眼神仰着头看给予自己一切快乐的人。
“再来一次宝宝。”她的手心又覆了上来,另一只手拽住他的左手,缓慢带着他到自己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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