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要萎了。
满身欲火被一盆冷水泼得心寒,秦钰沉默着听完电话那头乔鹤的话,面无表情给了回应——
“傻逼。”
陈晏川嘴里还叼着牙刷,不顾一嘴的泡沫,笑了起来。
手撑在洗漱台边,捂着肚子止不住地笑她。
秦钰连夜搜了京都比较灵的寺庙,好好去这一身的晦气。
扶褚山的石阶还留着昨夜下过的雪,一片清白,山上的松树也还挂着枝头霜雪,隐隐山色藏在薄薄的雾气里,好像躲在一层朦胧的白纱里。
连空气中都是雪的味道,清冷舒透,好似可以随着呼吸钻进心底,整个人都清醒起来。
光是爬上山顶的寺庙便要了将近一个半小时,尤其是雪路难行,走路都好多些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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