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晏川带着三千块和一瓶老板送的伏特加走出了那难闻烟味和酒味糅杂的地方。
他不应该醉的。
毕竟他在英国时就学着他母亲,吃饭都要配一杯红酒,酒量应该很好的。
可是他也不知道,或许是那瓶伏特加度数太高了,他堪堪喝了一半就意识模糊。
陈晏川哭了。
母亲查出癌症要住院的时候他没哭,在英国那些年落魄地和母亲挤在小阁楼时都没哭,哪怕是现在回了嘉屿过得一点都不好,他都没哭。
他莫名很想见一见秦钰。
潮湿的水汽将他淹没,陈晏川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却被那烦人的水汽束缚着,浑身上下,又湿又热。
“秦钰……我好想你啊。”
就只哭这一次,陈晏川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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