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是生气,还是难受。
乔鹤忽地打来电话,问她明天有没有空,陪他去奔现面基。
“不去。”她斩钉截铁拒绝,“我已经请假了,后面三天不要来找我。”
“你请假?发生什么了?”
毕竟秦钰作为一个称职敬业的好学生,好学生会干部,几乎都没有请假缺席过。
电话对面的女人嗓音冰凉,含着点沙砾般的低哑,乔鹤几乎是立马就听出她语气里的不爽。
“没什么,只是我养的金丝雀跑了,我要去抓回来。”
乔鹤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揉着胳膊,莫名其妙同情起来那只逃跑的“金丝雀”。
入夜的京都温度有些低,空旷的机场彻夜通明,冰冷的机械女声一一遍遍播报着航班信息,在明亮如昼的空间里好似多了层朦胧的回音。
秦钰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冷静过,甚至几欲于麻木,她很少会有没喝醉就心底一股戾气欲望翻腾的时候,她压着眉眼。
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嘉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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