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秦钰第一次见他弹钢琴,很流畅的音符似雪花一般,融化在耳朵里,轻盈得又似流淌进夜晚梦里的月光,清冷又温柔。

        他的长发乖顺地垂在胸前,头顶白光照下来,他连面容都隐在这片凉薄的光里。

        ——

        “咦,部长呢?刚刚还见在这呢?”

        “先把钢琴搬下去吧,也不知道部长去哪里了。”

        ……

        杂物间没开灯,幽暗的环境滋生出旖旎的因子,交缠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好像要蔓延到各个角落。

        陈晏川身体早就软了,无力地靠在墙角,眼前的人单膝跪地,膝盖直白地抵在他的大腿内侧,下颚被有些粗暴地捏住,抬起,危险的气息和滚烫的吻一并直冲过来,将他猛地包裹起来。

        “不要、了……”氧气一瞬间被掠夺的厉害,陈晏川渐渐要呼息困难,忍不住攥着她腰间的衣服,几下便要扯皱。

        秦钰松开他的嘴唇,盯着他涨红的脸和发肿的嘴唇,嗓音都轻飘飘的,“怎么不像你刚认识我那样了,又骚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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