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侍人,能有几分长久。”
……
陈晏川低眉垂眼看了下绕在秦钰指间的头发,凉淡眸光似揉碎的微光,不介意溢了出来。
他眉尖一挑,看向默不作声的秦钰,“你厌了我身体还是这张脸。”
秦钰懒得陪他玩这种角色扮演,略过他到客厅桌上倒了杯凉白开喝,压下喉咙的干涩。
“下次床上再叫得卖力些,我更满意。”
陈晏川又黏了上来,嗓音都低哑得多了些暧昧的粘稠,“好的,金主。”
“漂亮的小金丝雀。”她嘴角压着笑意,“有兴趣在新生晚会的时候去台上弹个钢琴吗?”
身后的人在蹭着她的后颈,磨出点酥痒来,“不是学姐说,文艺部不缺弹钢琴的学生吗?”
好记仇的一只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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