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晏川似乎厨艺不错,只说是在英国时他的母亲还是不习惯当地伙食,他便跟着网上教程学做一些国内的菜,时间久了,就练了一手好厨艺。

        秦钰却透过他轻松的语气和平淡的表情,好像看见异国他乡里,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少年有些艰难地适应陌生的环境。

        谢流筝说过,随着陈夫人身体病重,治疗的巨大费用也便成了压在这对母子肩上的重担,秦钰想不出来,陈晏川要怎么在这样压抑苦涩的环境里,撑起所有。

        很多东西,估计都是被迫学的吧。

        “番茄滑蛋牛肉,要不要先试一口?”陈晏川似乎已经习惯她此刻非要抱住自己的姿势,也懒得挣扎,用筷子从锅里夹了块牛肉,小心送到秦钰嘴边。

        酸甜滑腻的牛肉还沾着番茄汁和鸡蛋香,秦钰立马被吊起食欲,指尖搅在陈晏川耳边的一缕碎发,嗓音懒散又勾着挑逗。

        “宝宝好厉害啊。”

        “今晚下面也给我吃吧?”

        “下面”两个字被她咬的有些重,几乎是轻佻着说出口,陈晏川僵了会儿便火速红了耳垂。

        也别指望开了荤的女人能回到她原本那副性冷淡的样子。

        或许是国外定居过的习惯,陈晏川喜欢在餐桌上摆上两杯喝的,在英国时即使是他一个人吃饭,都要倒上杯红酒,以至于他给忽略了某人酒量不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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