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过来的是她从初中玩到大学的死党谢流筝,两个人关系好到可以穿同一条裤子。

        她刚想问这死丫头打电话来做什么,脖子却猝不及防被重重咬了一口,直接把她咬的抽了口冷气。

        “你再咬我。”她下手没点轻重,掐着人后颈把埋她肩颈里的陈晏川扯了开,那些散乱的发丝勾缠在她指缝,像是恋恋不舍。

        [谁?谁咬你了?!你真在做爱啊!]

        ……秦钰瞪了一眼悠然自得的某人,后者显然不惧她的恐吓,眼尾稍稍弯起,黝黑的眼瞳像是水中点墨,泛着点玉泽。

        他又不怕死地凑了上去,嗓音沙哑低沉,似乎还有点颤抖:“姐姐……你弄得我好疼啊…”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分钟之久,才缓缓地吐出一句:

        [我操?……]

        电话被挂断了,秦钰随手丢在一边,把人压的死死的,突出的锁骨硌在她掌心有些微疼,她垂下的眉眼因为覆下的阴影多了些阴郁,目光炙热地落在他蹭着点干涩血丝的嘴唇上。

        “怎么?你真想大早上来一炮。”

        下一秒她的目光又移到他的小腹上,嘴角上翘:“你腿也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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