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所感,她迟钝地垂下视线在画家姓名那一栏上停顿,在看清名字的那一刻,好像终于走出了心上的那片大雾。

        心跳声在有些空旷的展厅里变得沉重,每一下都像落在她的耳膜上。

        陈晏川……怎么会认识十八岁的她呢。

        走出艺术馆的时候,临近中午十二点,夏日的好晴光毫不吝啬地撒了下来,好似世界都蒙上了一层清透的滤镜。

        在到他的那一刻,阳光罩得他身影都多了些模糊的光晕,看多了就要觉得刺眼。

        陈晏川没意识到她的不对劲,过来问她看完展是要回学校还是什么。

        他站在门口处等了有会儿时间,中途还去买了两杯喝的,随手便把手上的生椰拿铁递了过去。

        “谢流筝说你喜欢喝这个,不加糖的,你试试。”

        秦钰不爱喝甜的,咖啡一般都不加糖,但这是她第一次喝无糖的觉得这般苦,又酸又涩。

        像是过期的糖果,黏糊在口腔唇膜,喉咙都被黏住,说不出话来。

        “陈晏川,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