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晏川往右边走了,徒留秦钰和因为自己冒昧提问而在原地尴尬的女生。女生有些紧张地道歉,眼神失落:“我刚从三号展厅过来,看到有幅素描画上的人物和你好像,导致我现在看到这组照片,就觉得你眼熟。”

        “尤其是这张两个人的照片,我真的很难不磕到。”

        “什么素描画……?”秦钰像是捕捉到什么重要的点,语气都带了点急促。

        “就三号展厅啊,素描组的画里有张人物速写和你的脸很像。”

        秦钰心脏在那一刻徒然开始变快,像是接近白昼要堪堪逃出黑夜的那一刻,莫名有些紧张。

        “那你有看见画家的名字吗?”

        女生思考了一下,皱着眉头回答:“不太记得清了,好像姓陈。”

        她还没想完全,面前的人便忽地迈开脚步,大步流星,甚至小跑了离开。

        秦钰都快忘了上一次这么用力的奔跑是什么时候了,她总觉得自己要抽丝剥茧发现什么了,却又觉得自己还被困在朦胧的大雾里。

        直至站在那幅画前,那是一张素描速写,放在展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并不出众。黑白色彩里,干净地勾勒出一个少女的模样,画中人长发垂背,半侧着身子,穿着蓝白短袖校服,懒懒靠在走廊栏杆上,头戴式耳机松垮挂在她的脖子上,唇角勾着。

        那是一张秦钰再熟悉不过的脸,她高中时就留着一头过肩的长发,不爱扎起来,总是懒散披在背后,那副耳机也很眼熟,是十八岁生日时谢流筝送的礼物,她现在还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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