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想到,自己拼命忍着没有下嘴的肉自己跑了,跑去给别的野男人操了一顿才回家。
“被操的时候,爽吗?”
不等少年回答,他又说:“肯定爽死了吧,不然也不会到我面前发骚。”
“连自己的爸爸都想勾引,双性果然都是骚货。”
“你自己看看自己那副骚样,肉洞里的淫水都快把地毯打湿了。”
“怎么?只是被说几句,就又开始发情了?小母狗。”
沈长泽的呼吸粗重,他颤抖着夹紧双腿,股间一片泥泞,没错,只是被训斥了几句,他就忍不住了。
少年眼含泪水,神情淫靡又倔强:“没有,哈啊!不是那样的,爸爸……”
“行了,别演了,不就是想让我操你吗?”男人嗤笑,他随手指了一处空地,命令少年,“去那边跪着。”
意图被拆穿,沈长泽面色羞红。他几乎是踱步,他感受得到,男人灼热的视线在他赤裸的下半身扫视。
像是要把他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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