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背上的力道消失,大爷有些疑惑:“小沈?怎么了?”

        青年回神,他僵着身体,生怕大爷注意到他此刻的异样,嗓音也透着几分不自然:“……没事,刚才手抽了一下,我们继续吧。”

        闻言,大爷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觉得小沈的嗓音怪怪的,竟透着几分性感的沙哑,难不成是感冒了?

        大爷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他连忙出声:“这样吧,今天就算了,明天再按吧。”

        “没、没事的!”沈长泽安慰着大爷,他不想因此失去工作,忍着身上蔓延的快感情潮替大爷按着穴位。

        大爷拗不过他,只得闭上眼重新享受起按压。而他身后的沈长泽,则因为羞赧和快感晕红了眼尾,一双水亮的桃花眼中流转着无人可见的风情。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已经快累虚脱的青年几乎是爬进了住处,他打开灯,随后喘着气瘫软在自家的沙发上。

        纤细的手指搭在眼睛上,他不再压抑,娇软的呻吟从红唇中吐露,嗯嗯啊啊调子的像是台上绝美的伶人作舞。似乎是感到太羞耻了,内心敏感的青年拿手虚掩着自己控制不住发出泣音的唇,贝齿轻咬在骨节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甬道里的跳蛋还在震动着,仿佛不知疲倦,使劲钻研着青年已经发酸的肉壁,每一次对于前列腺的触碰都会让青年溢出泪水。他的阴茎也快被搞坏了,壮汉每三十分钟就会让跳蛋释放一次电流冲击,不会致死,却是正好能让青年硬挺的阴茎痛软下去的程度。

        青年现在身上几乎处处都是敏感点,他不敢乱动一丝一毫,生怕自己发出更加令人害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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