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燮看着躺平任撸的大猫,内心柔软了几秒,带茧的指腹贴着对方手腕上的血管摩挲,感受着其中汩汩鲜血的流动,温热、有生气。
这种情况下,沈长泽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来不及制止,脖颈上的痒意和血管上的压迫感挤压着他的头颅,肺里的空气压缩,他徒劳地张口,却只能发出无意识的气音。
景燮那瞬间是带着掐死他的想法用力的。
暗卫修长白皙的脖颈被男人握在手中,那双手缓缓收紧,连带着不详的红色寸寸蔓延,妖冶可怖。暗卫眼前冒着金光,他脖颈后仰,腰身发力,想要摆脱这种桎梏感,却犹缠着锁链的困兽,被主人无情地拉回。
景燮解了他的面罩,比画中人还冷上三分的容貌展露,只是那紧皱的双眉和眼尾的薄红破坏了这份仙气。景燮见此,眼底的冷意散去了些,他松了力道,只是虚虚地环着对方的脖颈,五指摩挲着掌心细腻的皮肤。
得了赦免,暗卫大张着唇,在死亡威胁下竭力吞着空气,滚烫的呼吸中带着几声撕心裂肺的咳嗽,暗卫的眼角沁出泪花,打湿了颤巍巍的睫毛,眼皮上那颗痣也更加鲜活起来。喘了半晌,暗卫才感觉再次活了过来。
景燮也不制止,就这么在一旁欣赏着暗卫濒死的模样,欣赏他从死到生的艰难过程。
景燮伸手抵住了暗卫的喉结,亲昵地蹭着。
暗卫平复着呼吸,带着沙哑和泣腔:“主子……”实际上,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但话开了头,他只好忍着头皮发麻直视他主子无声询问的双眼。
他企图用真心感动他爱好异于常人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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