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六在脑子里安安静静地幻想死后生活,现实中也不忘收敛自己的气息隐匿起来。

        “沈六。”

        “属下在!”

        微弱的蝉鸣带着燥意,沈长泽被恢复正常的主子招呼着磨墨,记录了一上午的沈七则藏在房梁上得空偷闲。

        暗卫一袭黑衣,裹得严严实实,只露着眼周白皙的皮肤和一双充满爆发力的手。那双手修长带茧,布着细密的伤痕,充满了野性美。

        药香气随着墨汁的轻曳散开,提神醒脑,磨墨的暗卫精神一振,最终还是不甘心地被驱散了积压的昏沉困意。

        他压着郁闷随意扫了一眼主子的随性之作,只一眼,他就愣住了。

        宣纸中繁花簇簇,争奇斗艳,但他敢保证所有看到这幅画的人第一眼看到的绝不是千娇百媚的花儿,而是那些花团拥簇中的青年。

        青年乌发低束,白衣绿衫,眉似山巅雪,眼含潋滟光,一侧眼皮上点着一颗痣,风情十足。

        沈长泽搜刮着脑海中的赞美之词,愁得额角冒汗。

        青年面目姣好,身姿俊秀,主子的画艺高超,将青年清冷出尘的气质刻画的一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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