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即将下雨了。

        我出了儿子的房间,找了条毯子铺在我房间的地板上,然后把儿子抱回我的房间,扔在了毯子上。

        他的屁股此时黏有不少干涸的液体。我抽了几张湿巾给他把圆润的臀肉和臀缝中的小穴给擦了擦,再次把肉棒挤了进去。

        没过多久,窗外响起了淅沥沥的雨声。房间内也只有我不断操着胯下变成性玩偶的儿子的声音。儿子无力的身体被我的胯部一次次地砸得震颤,屁股里也被我的肉棒射了一次又一次。

        傍晚6点半,我扛着儿子进了趟厕所,把他身上满是精液肠液与口水他昏迷时流到衣服上的的衣物全脱了,把他一肚子的精液给按压腹部挤了出来一些,简单给他冲了冲嘴和穴洞,再次为他清了一肚子的精液,又扛回了房间,给他嘴里卡了个口球绑在他头上,又绑了个眼罩,给他戴了个项圈,项圈在还有个铃铛,可以在儿子被我操的时候发出声响。

        随后,我望向儿子已经又多出好几个“正”字的屁股——这些是我一下午的“战绩”。

        “这小穴都肿得不成样了呢。”我戳了戳儿子此刻正高高撅起的臀部中间那可怜的、发肿的菊花。儿子此时被我摆成跪趴这种姿势,当然是为了方便我能够后入他,继续侵犯他的小穴。

        我抚摸了一下他柔软的、流了不评少先走汁的小鸡鸡,开始了撸动。由于他的鸡鸡撸不硬,我与其说是撸,不如说是粗暴的玩弄、捏扯。

        玩了一会儿,我抠了抠儿子小小的马眼,插了根细棍进去,将肉棒直接插进了他的肿穴,同时握住了他的双手手腕方便发力。

        “啪啪啪……”“叮铃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