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死恋童癖,要不是你这些肮脏的照片和视频,谁还他妈一次次由着你来?你当我是你的什么?家庭的失败者、欲望的奴隶而已,你算什么东西?”

        我的嘴角原本还噙着一抹弧度,但随着字眼一个个扎进耳膜,那笑意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坍缩。

        当最后一丝笑意从眼底褪去时,仿佛连空气都结成了冰碴。

        诺诺却毫不留情,仍咄咄逼人:

        “你再敢搞我就报警,让你这个连自己亲儿子都下手的畜牲把牢底坐穿!之前那些逼事我忍了你这强奸犯一次又一次,是我没骂你你就不知道收敛吗?真当我醒着也跟你儿子一样任你摆布啊?

        “几十岁的人这么不检点,我都替我哥感到害臊。”

        诺诺嫌恶地看着我,转身便走。

        直到听到房门上锁的声音,我转回头,看着水池里洗到一半的碗盘。

        “这死孩子……”

        我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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