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是我多年的至交,年岁比我大些,有些发福了,但面色却是红润喜人,笑起来跟个布衣佛似的,人缘也好。对咱几个兄弟是从不藏着掖着,这不,这么些药可没少托他帮忙搞。
“好着呢,来,进。”
老陈领着一壶酒跟我进了屋,坐在了客厅沙发上。
“你都几耐冇同哥几个饮过晒啦!”
“系丫,系丫,之前冇时间。”我笑道,“你咪坐,我去攞餸菜。”
……
晚上七点半。
“嚟睇下啦!”
“咩啊,我仲要返去睇店……”
酒足饭饱后,我拉着有些晕乎的老陈,打开了我房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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