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变态。”我切了一声,“光论色情程度,谁能比得上我儿子?”
“也是哈。”
我抓揉了一会儿诺诺胯下少年那软绵绵的鸡鸡。挺大的,把玩着手感很好,就是长了点毛,看样子不久前还刚剃过。
回到我的“战场”,我抽插了一会儿,打开录像,再次将一个男生从床下拎上来,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肉棒挺了进去。
“哈......这个雏也是极品啊。”
后面,昏黑的房间内只留下两道做爱的啪啪声。
又一个男生在昏迷中被我爆了菊、骑在身下肆意地抽插了。
我的手机在沉默中将这一切都录了下来——关于我给一个个家里的男孩子破处、并在他的体内灌输“爱的证据”这件事。
......
“呼...呼......你到底放倒了多少个啊?”我气喘吁吁地说,接着把身下菊花被捅开了的、身体里已经留下了我的种子的男生摆在我面前稍远的地方——现在,那里已经趴着两个撅着屁股、大张着还残留着淫液的后穴的男孩子了,正是我抽插过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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