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诺诺的房间,将它放在床上,看着他干净的肉体。
我应了他的要求,昨晚并没有像其他两人那样过度开发,所以不用涂止痛药。现在过了一晚上,他身上的红印也已经尽皆消失、完好如初。
我拿了张纸条,写上“好”,放在他的手心,为他盖上了被子,将衣服叠好放在床角,在衣服上放了小半瓶药。药瓶上粘了张纸条,盖住了药瓶的标签。
这张纸条写着:“这是我用的药,我留一些给你。珍贵资源,珍惜利用。”
......
回到房间,我将昨晚的所有照片和视频存入了我的电脑。
关上电脑,我疲惫地躺在了床上,手伸进被子,对儿子的身体隔着衣服上下乱摸了一番,便睡去了。
困死了,感觉身体都被这三个小家伙榨干了。
......
......
再次爬起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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