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受制于人的五年X1inG的身份吗?她咬着唇,眼眸里的泪光闪烁得更厉害了,这柔弱可怜的模样只会激发杨敏更加强烈的欺负。

        “没有给别人用?没给人用过能Sh得这么厉害?”杨敏说着,又用力戳进去一截手指,YAn红的花瓣挺立着围拢手指,凹陷牢牢手指进入的部分,Sh暖又紧致,可能是赵律师紧张的缘故,杨敏能清晰地感觉到夹着她的R0Ub1收缩挤压的力道。

        这小狗倒是b以前更会夹了。杨敏心里暗叹,她使了几分力气,将整根手指都没入其中,碾着甬道深处的半圆点狠狠按了几下,cHa得赵彤禁不住叫出声来,这才慢吞吞拔出了手指,用毛巾擦拭g净。

        赵彤这才发现,除了她害怕的刮眉刀,还有其他东西摆在旁边。

        杨敏想要做什么?风清月霁的赵律师读的是法律教条,看的是礼义廉耻,哪里晓得那些惩罚人的花花肠子,滚烫的毛巾捂到羞处,烫得本就肿胀的花瓣愈发re1a疼痛的时候,她还以为这就是惩罚——她老老实实地受着,最多就是咿唔两句,烫花瓣就是疼一点,不会造成本质上的损伤,可b打烂或者割开好多了。

        只能说,还是赵彤天真了。当发冷的刀片重新贴上耻丘的时候,可怜的赵律师都快吓尿了——她不是什么擅长说讨饶话的人,嘴里也就是翻来覆去地喃喃着“饶了我”,“再也不敢逃跑了”之类的话。

        出乎意料的,疼痛并没有降临,锋利的刀片贴着她胯下的皮肤左右移动着,伴随着“刷刷”的轻微声响里,有什么东西好像贴着皮肤掉落了。

        只要是不痛的,对于赵彤而言都是恩赐,她松了一口气,瘫软了身子躺在地板上,任由杨敏摆布。

        小腿被人拉扯着左右拉升,刀片贴着皮肤的感觉没有马上褪去,时不时地杨敏还会拿毛巾擦一擦她的下面,在完工以前,赵彤都不晓得杨敏在做什么——又或者说,她知道对方在做什么,却不理解这么做的含义。

        直到“刷刷”的声音再也没有了,她的小腿才被松开——松不松开的意义都不大,反正被吓住了的赵律师都会乖乖巧巧地配合:

        剃去所有黑sE毛发的下Tg净了很多,白皙的皮肤衬得腿间的玫瑰愈发娇YAn,红的肿花瓣上面甚至还挂了几滴半透的露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