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说过，不会毁了她的职业生涯吗？一个脸上带伤的律师，哪个律所会允许这么不T面的律师就职？
“你……你不是说过……只要我……”她开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嗓音都是颤抖的，“只要我听话……你就不会……”
“哼，那你听话了吗？”
冷冰冰的一句话，似是给赵彤判了Si刑，赵彤想说她有听话的，她最近的日子不是都温顺地服侍着杨敏么？对方要C她，她就乖乖地打开腿撅高PGU，对方要她T1aN，她也没有耍花招而是老老实实地跪在对方腿间……
她只是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那样的自己，为什么杨敏都不肯给她一点时间和空间？为什么杨敏要对她咄咄b人？
这一刻赵彤甚至有点怨恨杨敏:
为什么杨敏不去找李斯那个“主谋”的麻烦，却对她这个“从犯”咄咄b人？为什么要报复她？换了谁都一样的，没有人在面对金钱攻势的时候可以做到不会动摇。为什么杨敏就盯着她不放？
“为什么……”她也喃喃着问出了声，“为什么你不去找李斯的麻烦？他才是推你下地狱的人不是吗？”
“说到底你也不过是因为我好欺负！”赵彤愤愤地诘问着，“因为我是软柿子，所以你才挑了我下手，因为我是……”
“是啊，因为你是好欺负的那一个。”出乎意料的，杨敏没有否认，躺在地上浑身上下只有脖子戴了个项圈的nV人哭得眼睛都红了，散了肿痕只残留青紫的眼眶嘴角令赵彤看上去有种破碎的美感，可这不妨碍杨敏恨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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