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挪了下位置,赵彤正手忙脚乱地关了车内灯,给自己系好安全带,准备启动车子回家。

        “你猜出来了吗?赵律师。”她幽幽地发问。

        “什么?”赵彤的动作顿住了,她没有听清杨敏在说什么,藏在风衣下面的身子只有破布条和让她自己TYe浸润Sh透的丝袜,身T的重量挤压下来,本来就敏感的小花瓣贴在略有些发凉的风衣内衬上,先是令她舒适地松了口气,继而就一发不可收拾地让她想再磨蹭磨蹭。

        不行,她怎么能在杨敏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态呢?她克制住了想用花瓣磨蹭衣料的,指甲尖透过薄薄的一层袜子掐进大腿里。

        她想用疼痛感来延长自己的理智。

        “你……你说……什么?”她说话的嗓音有些喑哑,磕磕巴巴的,藏在峡谷里的小花瓣又烫了起来,濡热的感觉和空虚的感觉好像又Si灰复燃了。

        “我说,今天袭击你的人,你知道是谁派来的吗?”

        赵彤没有回答,她坐在驾驶座上,难耐地绞着腿,痛楚已经不管用了,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跟没有一样。

        &热的xr0U里面空荡荡的,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方才,跪在两个座位之间,恶狠狠在她腿间的手指,那攀附上顶峰,头脑让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的美妙滋味。

        不行,她不能让杨敏嘲笑她……她对自己说,她攥紧了手想忍耐过,可想要毁掉她的人绝对不会给她能够克制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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