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情Ai是件非常消耗T力的事情。

        赵彤睡到日上三竿才堪堪能睁开眼睛,过度的运动令她浑身肌r0U都酸疼得厉害,沉重的眼皮掀开的时候,她才发现,她还在地下室里,就连她昨日被过度使用的小洞洞里,也cHa着个尺寸不小的道具。

        她跟杨敏后来又做了什么?药物下的身子又下贱,赵彤只记得她哭哭啼啼地缠着杨敏要了一次又一次,哪怕被C得那个小洞又红又肿,承受不住更多的入侵,也还搅着两腿舍不得“松口”。

        联想到那么贪婪的一幕,赵彤情不自禁地又脸红了起来,甚至腿芯也隐隐有了Sh润的迹象。

        杨敏不在这里,醒过来不用面对那个频频看过自己失态丑相的人,赵彤稍微感觉心里还能过意得去一点,她抓着道具的把手,准备将它从身上拔下来。

        这不是个容易的事情,经过一夜的发酵,昨夜使用过度的地方已经烂熟透红,g涸的甬道绞着纹路粗糙的道具迟迟不肯吐出来,就像是她本到需要有东西时时刻刻填充着才行。

        她不是的,就算是昨晚的放浪形骸,也是她迫于无奈,是杨敏……对,是杨敏给她涂了很多药,才让她变得奇怪的。

        她抓着把手,咬着牙慢慢把道具往外面拔,复苏的身T面对异物的填充,渐渐有了反应,赵彤讨厌她对眼前困窘现实的自然反应——她能感觉到,经过轻微的摩擦以后,腿芯正在敏感地渗着露珠来润滑。

        不是这样的,是药效还没过去,她流着眼泪,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骨子里都透着Y1NyU的母兽。

        对于自诩正派的赵律师而言,重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人们将自己伪装得文质彬彬,还要对理所当然的正常嗤之以鼻。

        黏连着丝丝缕缕TYe的道具总算从r0U茓里拔出来了,不知道是否是听觉过好,赵彤觉得她甚至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啵”的一声声响。

        脑袋昏昏沉沉的,肌r0U也在酸痛,她踉跄着从地板上爬起来,发现自己的膝盖在昨晚的爬行中早就磨得发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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