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呼、啊啊、小浪蹄子、你知道爷为什么给你另取了个名儿水儿吗?”薛容礼边狠狠插进去,水声噼啪,边去揉女人的花核。

        殷绮梅下腹死紧一缩,大眼睛眯起,呼气如兰的哭喘:“嗯啊啊不要摸哪里~啊啊~为什么?”

        “因为你水儿多!”

        说完薛容礼就堵住女人那张小红嘴儿肆虐的吸啃席卷走香唾,公狼腰臀重重的抽插。

        “嗯唔啊啊啊——”殷绮梅喘不上气,偏过头尖叫,接着白蛇般的手臂圈住薛容礼的颈子,张嘴咬住薛容礼的耳朵,猫儿似的不轻不重,咬了舔,舔了再咬,涂了大红凤仙花指甲釉的香艳玉手抓挠着薛容礼的后背。

        “啊~啊啊啊~爷好厉害~啊啊啊……饶了人家吧……嘤嘤嘤……”殷绮梅腰都要被薛容礼弄断了。

        “梅儿……你可真是个尤物……好梅儿再一次乖……”然而男人已经来了兴致哄她,岂能是她想说停就能停的。

        三波春潮泄了,薛容礼才放过殷绮梅,让殷绮梅枕着他的臂弯,另一只大手拨弄揉捏殷绮梅酥奶酪般的硕大雪团乳。

        两人都有片刻失神,躺在床上歇息,中午这样的欢爱最热最累人。

        屋里的鹅黄彩绘梧桐吉鸾纹大瓷缸里满满的都是冰块儿,临窗还设置冰铜箱香风轮,屋内凉爽舒适,凉风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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