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薛容礼就从心腹小厮玉锄、银称处得知事情原委,听到父亲竟然和母亲一起审理此事,他心里头焦躁,马车也不坐了,直接快马加鞭的赶回来,本以为殷绮梅那丫头得遭殃,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快平息了。

        待换了一身软绸常服,薛容礼大步走进西侧室,见殷绮梅侧躺在床上与春露说话儿。

        “大爷,您回来啦。”殷绮梅艰难起身,薛容礼立刻大步走向她,坐在床沿边按住她道:“躺着别动。”

        “此事委屈你了,爷会给你个交代。”薛容礼眉头紧锁看着殷绮梅苍白高高肿起泛着红血丝的两颊,原来细腻如羊脂膏子的美背伤痕累累,尽管狼狈受伤至此,殷绮梅也仍然美的惊心。

        殷绮梅握住薛容礼的指尖,似乎有点困倦,睫毛缓慢颤动,眼珠流转间艳光亮莹莹的,笑的大气:“内宅的事儿,大爷不要管了,好在我没被冤枉,不过是点皮肉小伤,大爷如果真的为我讨公道,难免不落个过于宠幸新人,虐待有孕旧人的恶名,于您,于我的名声都不好,听说大爷奉皇旨要去西山处理公事,大爷的事儿才要紧,都这么晚了,大爷快回去休息吧。”

        薛容礼把手抽出来,抚摸殷绮梅的头顶又摸了摸她的头发,鹰眼里有三分爱怜五分怀疑令两分莫名愉悦。

        “你如果真的能为了爷如此忍气吞声,如此贤惠,那甚好。不过,爷问你,那红花汤如果是真的,你会喝吗?”薛容礼眼瞳锐利如墨冰,语气温和,继续爱抚殷绮梅的长发,甚至俯身在殷绮梅的后肩没被打到的地方印下灼热一吻。

        他要知道殷绮梅是否还在惦记着逃跑并不愿意为他生子嗣,是不是殷绮梅假扮贤惠。

        殷绮梅眨眨眼:“您想听实话吗?”

        薛容礼大手冷冰冰的揉了揉殷绮梅的脖子,反问:“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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