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容礼步履飞快,进了杏花坞,见大正厅端坐的薛时邕与薛老太太,潘氏坐在侧旁左手第一的靠背海棠梨花木大椅上,用绢子捂着嘴,两眼通红的望着儿子,激动不已。而潘氏身后侍立着的美艳少妇,不是殷绮梅那小妮子又是哪个?
薛容礼定睛瞧了一回,跪地对薛时邕、老太太、潘氏一一磕头叩拜请安。
薛时邕笑得威严又高兴,还没开口呢,老太太和潘氏已经心疼的了不得,红着眼圈一左一右去扶薛容礼:“快起来!我的心肝儿/我的宝贝大孙子!”
弄的薛时邕哭笑不得,竟然有种唏嘘过度高兴后想哭的冲动:“好好好,我儿乃薛家英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为父的甚是欣慰!”
“爹说的哪里话,没有祖父和父亲的栽培,没有老太太和太太的养育,没有一众兄弟姐妹的鼎力支持和衬托,儿子这样文不成武不就的哪儿有今日!”薛容礼嘴上客气,实则歪嘴笑的十分可恶,自信嚣张,调侃诙谐。
薛时邕连连失笑摇头、老太太、潘氏以及房中的丫头婆子们都笑了起来。
潘氏抹去眼泪,笑着拍了儿子一拳:“看你!多大了,都建功立业的还像小时候儿似的糊弄大人玩儿?快让你祖母和娘看看,你受没受伤?我瞧着你瘦了一大圈儿!”
然后与老太太拉扯着薛容礼从头到脚的看摸,见没有外伤才放心,薛容礼笑嘻嘻的随便两个女人折腾。
老太太心疼:“什么一圈儿,分明瘦了两大圈儿!脸都窄了黑了,我的好孙子!啧啧啧,快叫赵太医来给礼儿看看,虽然礼儿身手好,保不齐有什么内伤没发作!”
“祖母,孙儿真无事,杀贼的时候手蹭破点皮儿。”薛容礼淡淡的甩了甩手,是他捉拿废太子时,被废太子头顶的金冠划扎的,不过他也亲手砍了废太子的头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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