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太君招呼她坐在自己手边,“明珠啊,祖母教你,说出去的话,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这佛经的字太小了,你为老身念念。”
父亲跪着,江明珠如坐针毡,却又害怕不敢再说什么,小声念起佛经来。
直到江重山跪到跪不住的时候,江老太君才挥手,“去吧,老身等你的消息。”
是夜,江重山一个人歇在书房。
管家江安为他上药,一滴一滴的泪水滴在江重山青紫的腿上。
江重山光脚踩了踩他的分身,“这算什么,你忘了我曾在大雪地里跪了七天七夜?”腿险些废掉,此后每逢阴天下雨两条腿就发青发肿,剧痛无比,要不是江鱼……现在他应该也像燕王一样在轮椅上了。
江重山敲敲脑袋,最近怎么老想起那个孩子?
江安忆起主人早年的艰辛,又是一阵难过,“主人,陛下赐婚的事,您可有了应对之策?”
江重山摇头,忽然道,“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如果江鱼还活着……”
“本朝的规矩,不允许庶子继承家业——”侯夫人王氏娘家强势,绝不会在有嫡子的情况下答应过继庶子,何况即便把江鱼记在他名下,主人也不可能越过大公子立他为世子,到时候“兄弱弟强”,是乱家的征兆。
“我们只能让大公子立起来,否则侯府就要被降爵了,主人您也是为了江氏一族考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