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被压在墙上,随着男人的操干而上上下下的起伏,像是在玩弄他的淫穴一般,肉棒插入的频率时快时慢,有时只是塞进去个头,有时会掐着腿根干到宫口深处。?
美人被干得直流眼泪,窒息般的快感攀升在他的脑海,唯一的求救方式就是狠狠用力裹住体内的肉棒,讨好地用体内的软肉随着剧烈的抽插雌伏着。
“要烂了…!母狗的骚逼要被老公操烂了…!”美人眼神迷离地伸出舌头,像只真正的母狗一样被钉在性器上,随着男人的插弄而腿根发颤,四肢不着地,受力点在体内,几乎要被干死在鸡巴上。
“爽不爽,小骚货?”陈徊看着他嘴角落下来的唾液,忍不住跟他交换了个吻。
“下次再敢盯着别的男人看,骚穴都给你干穿。”
“便宜你这条小母狗了,说不定你就喜欢这样。”男人恶劣地开口,牢牢抱住他的腰,九浅一深地抵着他肏干。
“你是公狗……”插穴频率放慢,被钉在墙上的美人缓了缓呼吸,慢慢张嘴骂了一句,但没什么力度。
“是,那你不怕被我配上种?”陈徊看着他被操得满身是汗,眼泪巴巴的小样子忍不住亲他的眼角。
“不怕……因为我爱你。”靠着墙的小美人动了动他被操傻的脑袋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男人身子一顿忍不住笑了一声,身下的动作没停,但缓了下,将被干傻的小妻子放到洗手池上,欺身而上问到:“谁教你的?在床上跟人表白。”
袁非霭没回答,只是用被干到合不拢的双腿揽住男人的腰,小声撒娇道,“不要别的公狗,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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