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徊看了一眼他打着石膏的腿,以及躺不下只能窝着的脖子以及门外时而掠过的人影有点哭笑不得。
“真这么想挨操?还是哄我玩的?”陈徊把他的抓回来,放在自己硬得发烫的阳具上,一双眼睛炙热地望着他。
“想把老公哄好……也想挨操,老公已经很久没跟我做过了。”袁非霭用手心隔着男人的裤子感受着滚烫的硬物早就有些心猿意马了。
像是火上浇油一般,他开始细数以前被丈夫上得直哭的场景,“老公是觉得这里不安全吗?可是以前老公也跟我车震过,把我放倒在车座上肏到流血丝……还有在公园给我下面塞跳蛋,在没人的凉亭跟我做,当时我还怀着孕呢……”
“喜欢老公抱着你的肚子干你吗?”陈徊被他的话勾的欲火烧身,想起他大着肚子被自己压在外面干得直哭,拽着乳尖蹲在冰冷的长凳上骑着他的鸡巴上自己干自己的逼,当时他还很恶劣地开口说不潮吹喷水不让下来,最后放下去的时候屄里的水都淌干了,半坐在长椅上屄里直流精,想着他已经怀孕了也不用避讳,浊精骚尿都敢往他两口小穴里招呼,当真是让他过上了精盆尿桶一样的日子。现在想来可真是坏透腔了。
陈徊看着他的脸,心里阴暗地想着,跟男人过日子有什么好的,不仅要疼得丢了半条性命一样怀孕生孩子,还得像母狗一样不停被老公日大肚子。
袁非霭大着肚子的时候身子最软水最多,脾气阴晴不定但性欲大得出奇。他拖着笨重的身子叫自己起床,每天清晨挺着嫩屄往自己脸上坐,将嫩软的馒头屄抠出水来往自己嘴里填,有时还要红着脸不情不愿地讲“老公早晨好,请老公喝淫水。”
每次说完他的脸都会红得像煮熟的虾一样,随后用手掰开嫩逼给他看,看完以后才能将骚水喷出来给丈夫喝。
男人喝得不满足就会张嘴咬他的阴唇,或者干脆伸手扇他的逼唇,直到这口嫩逼的主人听话地哭着淌出更多让男人满意的淫水。
“喜欢老公像公狗一样干我。”袁非霭红着脸,低下头将精致漂亮的面孔隐没在长长的刘海下面。
“那你是什么,是喜欢挨操的小母狗吗?”陈徊掐住他的下巴,嘴对嘴亲他,跟先前那种温柔缠绵不同,此刻的舌尖交缠男人侵略性极强,把漂亮柔和的妻子亲的喘不过气,直捶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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