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非霭盯着捂着裤子疼得在地上打滚的,他扶着自己的后脖子,一步一步地靠近他,用枪口指着他,缓缓道:“别动,再动我就还打你。”
“你这个该死的贱人!”哀嚎着在地上骂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站起来抓袁非霭的头发。
袁非霭后退一步,想再补一枪,但看他瘦胳膊瘦腿的怕把他打死,只得收了枪在他腰间踹了一脚,正中的伤口,把他踢倒在地上,疼得一动也不敢动。
“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其实上一次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防备你了……”袁非霭看着他趴附在地上的身影,忍着疼擦着鼻血。
“我排查了家里和手机上,都没找到什么。所以我猜测你在我车上动了手脚。我还没来得及处理,你就找上门来了。没办法,我就只能将计就计了。”
袁非霭顿了顿,看着痛苦扭曲的面孔,平静道:“如果你在抓到我的时候就杀了我,也就没有这些后话了。”
“但你这么想折磨我,肯定不可能直接杀了我的。”
看着他脸色失去血色,袁非霭不想再多跟他废什么话了,低下身子用的手机报警,沉默着低下头,用枪抵住他的额头,耳边响起他在游轮上弹奏的那首钢琴曲,行走在琴键上的细白的手指现下被血染红,那些传出清脆悠扬的琴键噼里啪啦地掉在袁非霭的眼前,谱写出一段让他沉吟的乐曲。
他叹了口气,“可能没有这些变故,我会变成比你更糟糕的人。”
“换作以前我可能会杀你,但现在我不想添这么多麻烦。”袁非霭低头,见地上趴着的人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厥过去,再不找人把他抬走说不定就真死了。
袁非霭看着他沾染着血的双手,想到自己持械伤人这件事追究起来也难辞其咎。他将枪放到手里,握着他的手打算对着自己来一枪。
一会儿再在枪上覆盖上自己的指纹就行了,他握着的手瞄准自己的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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