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陈徊绝对没有半点不尊重他的意思。在看到袁非霭在他面前脱光的时候,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里子。痛感很快就将他的欲望冲散了。
人又不是畜生,哪能随时随地发情。以前喜欢随时拉着他上床纯粹就是因为喜欢他,喜欢他漂亮的身体和他在床上激烈的反应。他私生活很干净,除了袁非霭这些年从来没跟别人上过床,他看外面的其他人倒真没什么欲望。
外面的小妖精哪有袁非霭能作啊,每天都有新节目,自己一个人就跟个话剧社似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就是跟他做爱的时候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背德感。你看这个人,以前是你同班同学,发尾扎个小啾在你面前晃来晃去的,还勾引你,被你拒绝以后恼羞成怒还打过你。但这些年来身体已经被你开发得彻底,在你每次向他求爱的时候都会嘴硬着拒绝你,可最后还是把小屄洗的干干净净地送上来给你玩给你操。
他又没毛病,怎么会放着家里这么好的老婆不睡。
袁非霭见他没什么反应,转身披上浴巾就要走。却在转身的时候被陈徊拉住手,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萎没萎,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真萎了你就给我治治。”
袁非霭回头,对上了一双带着欲望的双眸,情欲几乎在男人眼神中幻化为实质,变成要将他吞之入腹的鬼。
“你不行……就算了,没必要非得做点什么……”袁非霭嘴硬着,声音尾调变小,在被男人拉到怀里的一瞬间身体软下来。下一刻,陈徊把他抱到书桌上嘴对嘴亲了上去。那个吻很绵长,将他身体内所有的情欲全部撩拨起来。
封存在记忆中的很多瞬间活了起来,袁非霭腿间淌出来一丝透明的淫水,他双腿分开将身前男人的腰揽住,眼神迷离地望着男人,然后继续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口腔里炙热的温度。
“可以吗,老婆?”男人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鼻息里甚至夹杂着一点点他的气味。柑橘的清香,如同季夏的风伴随着年少时的吉他声,清脆的不声不响地点燃二人之间的温度。
“可以什么?”袁非霭故作不懂,把身子打开,任由男人在他脖颈上落下吻痕,把他的脖子嘬出声响,下身滚烫的阳器隔着西裤硬挺着顶在他的腿间,毫无规律地在他的穴口乱戳,把他顶的发出哼唧一般的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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