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确实是挺可怜的。”陈必思脸上是戏谑地笑容。
“那还不说说,昨日的野鸡是如何进你屋子里的?”
“这你都知道?”陈必思挺无奈的,“而且,那不是野鸡,是啄木鸟。”
谁见过那么小,嘴那么尖的野鸡,也只有凌炎冥能够说得出来。
凌炎冥不说话,只斜眼看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行了,算是怕了你了!前几日在城里,不小心救了个骁族的小家伙和他娘,人正好祖上是天璃国人士,而他哥哥这会儿正在布特那里当个伙头兵。
将军且安心再等两日,这仗就能打起来,我们提前做好准备,保证不伤一兵一卒,便能砍了那布特的项上人头,让将军回去寻你那如花美眷。”陈必思也给自己倒了杯酒,伸到凌炎冥面前。
早点结束,他也能早点回家抱自家娇软娘子和软糯闺女。
凌炎冥看一眼。
虽然两日还是有些长,但是这大半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两日。
茶杯碰上来,两人皆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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