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枕安不是什么正常人,他的朋友更强不到哪去,钟元不惧不畏正站在原处,等着他的花样发散。
事到如今,他反而什么样的搓磨都不怕了。
思由此,连身板都跟着挺直了几分。
那人朝前行了两步,双目直勾勾的望着钟元,神情复杂,“你得随我走一趟。”
“去哪儿?”
“山鸣关。”先前路行舟从崔枕安口中听过关于钟元的事,他对此人看法很复杂,做为崔枕安的亲友,他自是凡事会站在崔枕安的立场考虑,但平心而论,钟元此人实着让他敬佩,也不免为他感到惋惜。
若是这世上还有一人或能救得崔枕安的性命,怕唯有钟元。
可是这个念头一起,连他都觉着好笑,钟元一早就是奔着崔枕安的命来的,怕是恨不得他下地狱入黄泉,如何能救他。
“太子伤重,危在旦夕,求你去救他.......”这种话路行舟都讲不出口。
钟元更是怔住,愣在原处连眼皮也不眨一下,飓风吹得门框咣当重响,路行舟又道:“我知道我说这些很荒唐,但是我真没旁的法子了。”
“他发生什么事了?”事情太过突然,钟元一时还没转过弯来,那之前还趾高气扬的太子殿下,怎的轮落到这般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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