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一唱一和,姜芙却一下子反应过来不对。
珍娘和刘繁来此一趟,明面上似为她说话,细细品来却更像是坐实了姜芙有错。
那三个壮汉在门口这么一闹,原本还是云里雾里的事儿怎的到了这两个人嘴里就都成了姜芙的错了?
刘繁的心性她不清楚,可珍娘可是个精明的,若是此事落到她自己的头上,她断然不会如此。瞧着这两个人,更像是要将她往阴沟里带。
听了这么半晌,姜芙的心也勉强定了下来,眼前的人非友似敌,就是奔着毁她来的,她可不能也被绕进去。
行过阶下,姜芙终站在络腮胡面前平静开口:“这位大哥,你口口声声说我给你娘治坏了身子,要砸我的店,可容我分辨几句,你再砸也不迟。”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闹这一场,来人似占了上风,全未将她一个小小的女子放在眼中。
姜芙再次细看了木架子上的老妇,觉着此人看着有些眼生,倒是一点印象也无。
“你娘起先是身子出了什么毛病才来找我看病的?”
“带下气滞,腹内积食难消!”
“你既说我瞧完了之后便下不得床,还请郎中诊治过,可有那郎中诊治的脉案?”按当朝律,郎中若是给人瞧病,脉案要留存三份,一份自留,一份给病者,一份定时交与行会存档,以防扯皮时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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